寶璣為那不勒斯皇后定制的手鐲式橢圓形問表
第一枚有跡可尋的腕表是寶璣為那不勒斯皇后定制的“手鐲式橢圓形問表”。為什么女士不能像男士一樣佩戴懷表呢?男士服裝的設計有功能性的口袋,而女性的服裝并沒有。由此,一段時間內變化為其他佩戴形式的吊墜表及腕表成為淑女的配備。
繼寶璣之后,1869年百達翡麗也為匈牙利Koscowiz伯爵夫人定制了一枚腕表,隨即打開了歐洲市場。在接下來的一個世紀里腕表成為女士的新寵。但最初的腕表都沒有擺脫珠寶配飾的影子,金雕、琺瑯、寶石鑲嵌充斥著腕表的表盤。這些工藝在懷表時代已經爐火純青,對于女士腕表來說,縮小版的機芯極力保持著機械腕表的優勢和附加功能。另一方面,花卉雀鳥和別具寓意的動物形象成了女表發揮的主題,有些將富有裝飾性的表盤直接暴露出來,有些則把尺寸較小的簡約表盤藏在珠寶外殼的某個機關之下,形成隱秘式腕表。
江詩丹頓于巴黎環球博覽會推出首枚女裝腕表1889年,江詩丹頓于巴黎環球博覽會推出首枚女裝腕表,一經推出這款腕表就在博覽會中獲獎,腕表采取了可以通過旋轉表圈進行上弦反校時。這也是世界上首批批量生產的腕表之一。與此同時,少數男士也開始嘗試腕表帶來的便利性,但在著正裝時必須佩戴懷表。人們一眼就能辨別女表和男表,它們在設計上是如此不同,前者趨于華麗的裝飾后者趨于簡潔的功能。19世紀對于女性來說是值得銘記的,第一批女性先鋒開始贏得享譽世界的聲望,領導放射性研究的居里夫人,開創現代代數的埃米·諾特以無畏展露女性作家身份的簡·奧斯汀和勃朗特姐妹。正是思想上的覺醒和社會功能的豐富,自19世紀末開始,女性對于手表的需求增高。
進入20世紀后,女表趨勢的變化十分顯著。20世紀第一個十年實用性設計初露端倪,堅固耐用的皮質表帶開始代替手鐲式的表鏈,體積小巧的女裝腕表風靡一時。1927年,梅賽德絲·格麗茲(Mercedes Gleitze)佩戴勞力士蠔式腕表成功橫渡英吉利海峽載入《每日郵報》。事實上,勞力士1930年的生產線包括79塊女士腕表,37塊男士表款和23塊男士懷表。即便那時腕表還是女性的物件,男士在戰場之外佩戴腕表仍然被認為有傷大雅。第二次世界大戰讓人們主動或被動地佩戴腕表,首先是男人,畢竟手表比懷表在戰場上實用得多;另外更多女性開始佩戴腕表,因為她們必須要承擔起奔赴前線的男士留下的工作和角色。
戰后經濟逐漸復蘇,如法國的“戰后榮耀30年”,人們消費猛漲,同時滋生并促進了工業設計的發展。眾多表廠開始應用K金屬材質制造女士腕表。相比與傳統的皮表帶,“瑪奇斯”(Marquise)式的表帶更受歡迎,這種表鏈也叫作“Slave”表鏈。由于貴金屬的大量使用,女表提升到和珠寶比肩的地位。搭載雙層方式呈現機芯的積家Duoplan腕表外形就宛若一件華麗的首飾。“在珠寶表盛行前的上世紀四五十年代,貴金屬、硬材質很受歡迎,甚至某些手表的主題,似乎還殘存著戰爭的影子。”《手表的歷史》的作者大衛·湯普森(David Thompson)寫道。
江詩丹頓1972梯形腕表
上世紀50年代,腕表的潮流曾在圓表與方表間的搖擺不定,到了70年代更多樣的表盤相繼出現。江詩丹頓于1972年推出了“1972”梯形腕表。當時,這款腕表帶給鐘表鑒賞家難以言喻的情愫。別樹一幟的梯形表殼開創了全新的美學方向,榮獲了巴黎殊榮“Diplome du Prestige de la France”獎項。同年,卡爾·舍費爾(Karl Scheufele)重新詮釋新藝術(l''Art nouveau)風格,設計出一系列飾有植物脈絡的腕表,這就是蕭邦Belle Epoque系列。清新的設計風格,大膽的外形設計,以及優質牛仔布的表帶都是當時潮流女表的特點。
“鉆石是女孩最好的朋友。”與鉆石有關的經典表款不勝枚舉,但只有一款不需要鑲嵌技術。設計師羅納德·庫洛斯基(Ronald Kurowski)在德國黑森林里散步時,被一條瀑布迷住了,“飛濺的水珠反射著太陽的光芒,閃爍著如彩虹般的色澤。”這激發了他的創作靈感,如果使鉆石擺脫鑲座的束縛,自由地滑動會怎樣?如此便誕生了Happy Diamond系列。表盤上兩層藍寶石水晶鏡面的設計,使得一顆顆自由的鉆石在中間跳躍。當晃動腕表時,這些鉆石隨意移動,折射出多面的折射效果。
毫無疑問,石英危機的出現改變了女表的形式,表盤尺寸一再縮小。“女士腕表在過去那十幾年無法實現復雜功能,因為表小得只能放下一塊石英電池。”鐘表收藏家Simon(化名)說。90年代初,機械腕表市場漸漸回暖。1997年,百達翡麗推出的卡拉卓華旅行時間Ref.4864開啟了女性機械腕表的復雜功能時代,腕表包括世界時間及雙時區顯示,計時功能及年歷。
Dior VIII Grand Bal鑽石腕錶 $258,000
近年來,女性腕表市場顯示了強勁的活力,這從各大表展可以窺見端倪。“根據市場的需求,我們將展示中女表的數目上調了30%。”DFS集團首席運營官徐偉華(Michael Schriver)在2013年底,于澳門舉辦的曠世藏表展覽中對本刊記者說。“現在的女性并沒有特意尋找鑲有鉆石的表款,她們需要的是更有活力的設計。”繼法穆蘭(Franck Muller)的瘋狂時間之后,愛馬仕的暫停時間概念更加深化了當下的生活方式。腕表在計時不受干擾的前提下,呈現了一個體驗休止、間歇的機會。按下特定的按鈕,時分針就歸于12時瞬間靜止。時間就這樣從表盤抹掉,隱形前行。再單擊按鈕,時間立刻重回正軌。暫停時間的同時,24秒刻度的小表盤上,指針逆時針方向運行,嘲弄時間的流逝。
相比于男表,同樣的部件和功能在女表中會更具觀賞性和寓意。以自動上鏈擺陀為例,男士腕表對于這個表底功能部件的處理多采用璣鏤刻花,再通過 “透底”秀一秀工藝。這個看似發揮空間有限的部件在女表中卻“大有作為”。迪奧Inverse機芯將具有自動上鏈功能的擺陀反置于表盤之上,羽毛刺繡、鉆石鑲嵌將扇形的擺陀打造成舞會上女士的裙擺,既滿足了功能的需要,也成全了設計。鐘表文化學者常偉評論道:“女表市場已經很多元化了,不僅有很多品牌相繼投入了產品的研發,更重要的是相關的功能和工藝都在女表的范疇內有所發揚。如今的女表市場雖沒有被完全開發,但潛力十足。”
無論是積家Reverso腕表雙面的轉換設置,還是伯爵Limelight Gala腕表隱含的數字6和9的結合,都在悉心迎合現代女性“平衡和轉換”的心態——在工作、生活和娛樂之間的平衡和轉換。
原文出處:http://www.yoka.com/luxury/watch/2014/032091386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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