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弗洛伊德關于男人特別關心自己尺寸的理論,在鐘表業(yè)也盛行?
大表盤精神分析學 弗洛伊德戴什么表
【熊小默/文】高一時我看了三遍《泰坦尼克》,對露絲的這句臺詞頗有興趣。借她之口,弗洛伊德博士又一次揭示了我們男人偏好大尺寸的隱秘:豐碑、軍隊、國土、權杖、輪船、XX,以及腕表。對了,最后一項是最容易實現(xiàn)的—無需手術,立等可取。
沛納海是大表風潮的最大煽動者。為了擠進高級制表的階層,舊名再造的沛納海自復活之日起,就以“大”作為差異化的特征,果然劍走偏鋒一招鮮。而像格拉漢這路后進生,也都是跟著沛納海走過的路打散獵,看看有什么機會可撿。轟轟烈烈的懷表改腕表戴的風潮,也給大表之火加了幾把柴。
大表風潮到底會不會過去?這個話題大家說了很久,其實雙方都有點道理。正裝表太大其實很難配衣服,機械之美也應該是以纖細精密為珍;但專業(yè)性腕表如潛水、航空、計時款尺寸愈發(fā)腫脹,新手們也在撒嬌:“人家不管,人家花一樣的錢就要買大的!”廠商自然跟著趕時髦。以豪雅卡萊拉1887計時碼表為例,這個型號脫胎自殿堂級的1964年版,原尺寸36毫米,在我看來是雅致而可信的大小,如今進化為新版Calibre 1887機械計時機芯之后,表徑略增至41毫米;又如以雄渾著稱的IWC Portofino,1990年代尺寸也僅僅34毫米而已,如今能買到的都不低于40毫米。類似的例子幾乎在所有品牌中都能發(fā)現(xiàn)。
照弗洛伊德的意思,很多人成功地把他們的性本能力量中相當重要的一部分,引向衣冠楚楚的社交活動,因為性本能具有升華能力。換句話說,男人有權力用另一些有更高價值、卻又無關性的象征,來隱含它的直接目標。在悶騷的上世紀20年代,大佬們搭起摩天大廈,用以直抒胸臆;而在奢侈品民主化的今天,路人都有權向外宣告:“喏,看我卷起袖子的手腕(雖然有點細),差不多是(和我)去睡覺的時候啦!”
我無意對大表愛好者們進行業(yè)余的精神分析,只是借這個版位申訴一下我們中小尺寸男表佩戴者所受到的不公平歧視。我戴的舊款GP腕表(在2012年拙作《腕表成功學》中曾悲痛提及)35mm直徑,自上手后一直招來大家的“微”詞。他們抖出直徑46mm的IWC Big Pilot,或鋼碇一般的沛納海格拉漢,質疑我如此大失腕上雄風,言下之意似是我難有胯下威風。我表示這種反推弗洛伊德理論的訕笑是很不科學的。
20世紀末時,這些直徑在40毫米甚至是45毫米以上的表款極其少見,如今倒成為了入門尺寸。雖說大小之分只是個人愛好,但是小芯大殼、無用扣鎖、夸張外圈這些廉價的撐大手段,就好比一場多此一舉的局部增大手術。所以即便讀到這你仍一心想買塊大表,請千萬留心它的機芯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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